男子將水囊從花楹手中拿過來,拔掉塞子,再遞回花楹手中,這才去將自己剛剛尋得的一抱干柴抱到溪邊,生了火,又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只野兔子,就著溪邊的石板,取出匕首,宰殺干凈,剝皮剔骨,用木棍從兔子中間串了,擱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那剝皮剔骨的手法,極其利落干凈,嫻熟至極,冷酷中帶著一份難以名狀的優雅。
花楹在不遠處,靜靜瞧著,一絲不落地瞧著男子做這一切。
腦子中卻時刻在回想剛剛男子要剝了她的皮,拿了她的肉去喂狗,等她的骨化作白骨生出花的話來。
她越看,越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也如他手上的那只野兔子一般,被他剝皮、剔骨,再架在火上烤。
這人長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不過是一張披著好看的人皮的狼罷了。
花楹在心中越來越覺面前男子實在是危險至極。
男子烤好兔子之后,撕了一條兔腿遞到花楹面前。
經了這一番折騰,花楹早就餓了。
她雖之前將兔子當成了她自己,覺得那被男子擱在石板上剝皮剔骨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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