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出去好幾秒了,我才暈暈乎乎地從地上爬起來,忍著后背開始蘇醒的、火燒火燎的疼,也跌跌撞撞地追上去。
等我跑過小區里的一道彎,車子早已揚長而去,周海只得在前方三四十米遠的地方止住腳步,十分懊惱地插腰嘆氣。
我小跑到周海的身邊,拍拍周海的肩膀,周海還是直搖頭。
“到嘴的鴨子又飛了!”周海很是挫敗地說,“梁紅惠沒影兒了,現在連這個也沒影兒了。”
我也嘆了一口氣。一月之中,接連兩次功敗垂成,是個人都會受打擊。
我們兩個正被低氣壓籠罩,忽然前面彎出一輛小面包車來。車子一停,從搖下的車窗里伸出一顆又胖又圓的腦袋,朝我們一揚。
“快上車!”
我和周海眼睛一齊睜大:“張所?”
張所拍拍車窗:“快!”
我和周海連忙跑過去,爬進面包車。
張所把駕駛的位置讓給周海,指著旁邊的一只pad,上面有紅點在閃爍:“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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