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默默跟在熊屁股后頭。它在前面走得不急不慢,我們在后面跟得忐忑不安——主要是我。感覺走了很久很久,比來時走得還要久。肯定不止半個小時了。但是這條路還在沒完沒了。
“哎,”周海輕聲地問我,“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
周海的聲音里卻透著一股不放心:“你喘得有些厲害。”
我摸摸胸口,心臟跳得是有點兒快:“沒事。”
邵百節(jié)也停了一停,問我:“還能堅持嗎?”
我笑了笑:“真沒事,就是覺得有點兒悶。”
邵百節(jié)沒再多說什么,繼續(xù)帶頭跟著熊。周海默默地靠過來,拉住我一只胳膊。他一片好意,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不怕黑,就是這路太長,而且真的挺悶的。我喘了幾口氣,還老是覺得頭昏。
不知又走了多久,周海忽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
“裘家和,”他小聲地驚道,“你出了多少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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