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云一字不漏地聽她說完,笑容卻漸漸擴大。他單手捧過溫靜頤的臉,笑呵呵地道:“別說話,吻我。”
溫靜頤抿唇一笑,狠狠吻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像往常一樣去所里,剛出家門就接到了邵百節(jié)的電話。他只說讓我去市警局和周海一起等著他,便把電話給掛了。我連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急急忙忙趕到市警局,周海也老早到了。原來他也是一早接到邵百節(jié)的電話,就讓他跟我安心等著,也是一個字也沒讓他說。
我回想起電話里,邵百節(jié)的聲音有些疲憊,好像在硬撐似的。心里隱隱約約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不一會兒,崔陽帶人出警,偌大一個刑警隊辦公室,就只剩下散散拉拉幾個人。我跟周海更是無所事事,等得煎熬。
熬啊熬,一直熬到中午,辦公室外的走廊上才傳來一陣雜七雜八的腳步聲。敢情是大部隊回來了。
我和周海才剛站起來,就有幾個人慌慌張張地沖進來:“快快,倒杯熱茶。”
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茫然地看著他們忙著倒水,拉椅子。不一會兒,就見崔陽親自架著一個人走進來。
我和周海一見那人,頓時嚇了一跳:“老師傅!”
邵百節(jié)有點兒辛苦地低垂著頭,捂著胸口,借著崔陽的力氣,慢慢坐到最近的一張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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