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頤已經(jīng)利落無比地結(jié)束了通話。她笑看著我,慢條斯理地收起她的愛瘋。
故意的……必須是故意的……
然而就算我知道,也并沒有什么luan用。
一路上我只跟小趙說話。小趙也真是個奇人。他跟我天南海北地瞎扯,愣是沒有一個字提到引發(fā)他老人家昏厥的事。
看來整件事,就只有我一個人受到了影響。
不提就不提吧!
我本來也哭著喊著不想提,只想好好地過節(jié)呢!
學生公寓不讓外來車輛進入,我們在大門外打了個電話給姜玲。不到十分鐘,穿著一身桃紅大衣的姜玲便滿面微笑地走出來,胳膊肘上還掛著一只包。我連忙下車迎上去。
“怎么穿這么少啊?”我說,“回頭晚上可冷了。”
姜玲打開包給我看:“喏,還帶了一條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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