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惠怒到極點,忽又冷笑起來:“那也得你開得起這個‘葷’。”說完,一把掐住周海的喉嚨。
周海嚇了一跳,連忙用另一只手抓住梁紅惠的手,試圖掰開。但梁紅惠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非但沒有松開,還越收越緊。
我大驚失色:“海哥!”
周海的臉很快就漲得通紅通紅的,握著匕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開了。
我連忙大聲叫喚道:“梁紅惠,章家驃還在我手上呢!”
梁紅惠就那么掐著周海的脖子,把他像個布娃娃似地從她背后拎到她面前,她的后腰上還插著那把桃木匕首。
“我當然知道。”她臉色發著白,但竟然還能行動自如,“要不是阿驃還在你手上,我剛才就直接爆了他了。還用這么麻煩?”
我明白了:“你這是想要交換?”
梁紅惠:“算你聰明。”
周海被她掐得嘴巴里發出模糊而斷裂的音節,都快翻白眼了。
雖然我明知道,一旦交換完就沒有籌碼了,還是死路一條,但此時此刻,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周海就這么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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