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這次行動耗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心血,只有見機行事了。
我繼續面帶微笑地向男人走去。在相距大約三四個位置的時候,他終于發現了我,抬起眼睛向我看來。與此同時,我聞到一股惡臭。
越向他走近,那股惡臭便越濃烈。
當我在他對面坐下,放下手提箱,男人就是惡臭來源的事實已毋庸置疑。
我還是很自然地維持住了我的微笑。這不是我定力高。你要是像我一樣,經歷過千百遍的考驗,你也能屁都不放一個。
“是強哥嗎?”我不冷不熱,只是很禮貌地問。
強哥的視線淡淡地掃向我。過了一會兒,才低低地道:“是我。”
他口氣很硬,像是不得已才說話一樣。
我還是笑著道:“我是小馬……”
話還沒說話,忽聽砰的一聲,才剛放下的手提箱撞到了我的小腿。低頭一看,一個五六歲的熊孩子正沖著我做鬼臉。我嚴肅地瞪了他一眼,熊孩子非但不害怕,還想再踢一腳。我連忙將手提箱拎起來,放到桌子上。
熊孩子的媽媽還算講道理,連忙過來把小孩子抱走了,還說了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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