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她的手說:“這是夸你呢。是優點。”
鄭曉云看看我,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他止住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純金耳線,放在茶幾上,“這是不是前任房客的東西?我昨天整理屋子的時候找到的。”
前任房客是一對姓方的小夫妻。
姜玲:“應該不是吧?”轉頭征詢我的意見,“我記得小方老婆沒打耳洞。”
姜玲說得沒錯,的確不是前任房客的。我還很清楚地記得這只純金耳線曾經戴在誰的耳朵上。
“是個小白領的。”我說,“就在你之前,也來看過房子。”
“是嗎?”鄭曉云輕描淡寫地道,“那你有她聯絡方式嗎?我給她還回去。”
當然有。看房之前,小白領先跟我電話聯系過。我的手機里還有通話記錄。但是,我想起了她身上的惡臭。
“沒有。”我一口回絕。
鄭曉云意外道:“一般來看房,不是都得先聯系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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