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地說,還是一只高腳玻璃杯盛的干白,端在一只涂著深紅色指甲油的手中。一只非常漂亮的女人的手。手指細長,皮膚白膩……
“不是想喝酒嗎?”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笑語嫣然地靠坐在浴缸邊緣,又將那杯酒往我眼皮子底下送近一分,“嗯?”
嗞溜一下,我差點兒滑到浴缸底,手忙腳亂地坐好,咳了好幾口洗澡水出來。
“靜……靜頤姐?”我又驚又嚇又尷尬,忙用毛巾遮住重點部分,“你,你怎么進來的?”
溫靜頤看著我微笑,將我的那杯酒放在浴缸邊,然后端起她自己的那杯酒,輕輕抿了一口。
怎么有人能這么鎮定地,在別人泡澡的時候,坐在別人的浴缸邊喝酒呢?
溫靜頤不知道是哼的,還是嘆的,從鼻子里出來一口氣,臉上很有些失望:“白斬雞,真沒看頭。”
我:“……”這是我剛才問的問題嗎?
溫靜頤:“和你大哥真是不能比。”
我:“……”鄭曉云嗎?我當然不想跟他比……要我說對不起嗎?
“姐,”我真想哭,“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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