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吃了安眠藥?”我說。
“安眠藥?”溫靜頤很好笑似地皺了一下眉頭,“誰告訴你她是吃安眠藥自殺的?”
我一怔,不是嗎?
“是她戶籍所在地的同事幫忙查的,”我說,“她家里人是這么說的。”
溫靜頤似笑非笑地翹了一下嘴角,說出楊小樂真正的死亡方式:“在出發的前一個晚上,”她對著自己的手腕輕輕劃動兩下,“她割脈自殺了,弄得房里到處都是血。她爸媽沖了幾臉盆的水都沖不干凈。”
“所以啊,”溫靜頤對此也看得稀松而平常,“殯儀館的那筆私了費也真是幫了他們家的大忙了。楊小樂到死,又算是好好兒地回報他們家一回了。”
我覺得胸口悶,默默地又抹了一把臉。
“那強哥呢?”
溫靜頤一頓:“強哥也是自殺。”忽然有點兒諷刺地一笑,“把他倆的事放到一起講,還真有點兒幽默。”
她放下馬桶蓋,兩腿交疊地坐下,一只手撐著下巴。呵,有人就是連坐在馬桶蓋上都這么好看。
“強哥原來有個大排檔,”溫靜頤就像在給小孩子講故事,“生意一直都不錯。最拿手的就是什錦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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