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聽見這溫柔腔調(diào),人都快化了。我呢,我聽見這溫柔腔調(diào),只有菊花更緊。雖然我跟溫靜頤也不過見過幾次面,但是我深深地覺得,對她的了解已經(jīng)足夠我下半子慢慢消化。我敢打賭,她就算現(xiàn)在把我倆的腦袋割下來,也照樣能用這么溫柔的腔調(diào)說話。
“而且,”溫靜頤接著道,“我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
周海的笑容微微一僵。
我也是。我的心都提起來了:不會吧,還有鄭曉云?人呢?
溫靜頤:“他去停車了,也該來了吧?”
剛說完,就見小店的門一堆,進(jìn)來一個(gè)人模狗樣的男人,捧著一大捧朱紅色玫瑰花,每一朵玫瑰花都有拳頭大。目測這一捧得上千塊。記得去年情人節(jié),差不多一捧花要賣兩千多情人節(jié)的時(shí)候,什么都貴,我咬牙要買,姜玲不愿意,說她不喜歡玫瑰花。
“小趙!”我激動地脫口而出。
小趙一看是我,也驚得一呆。
“嘿?”他笑起來,大步走過來,馬上又看到周海,“你也在,這么巧啊?”
周海當(dāng)然也記得他,看一眼溫靜頤,笑得有點(diǎn)兒勉強(qiáng):“原來她朋友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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