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拿條冷毛巾來。”我說。
服務員哦的一聲,調頭就跑。
梁紅惠想把溫掉的袖子卷起來,但是單手卷真的很不方便,我連忙自告奮勇地幫她卷起來,借機捧起她的手。溫的。手背,手腕,包括一小截手臂,凡是被咖啡潑到的地方,皮膚都紅通通的。
我學著我小時候被燙傷,我媽替我吹氣的樣子,也給她呼呼地吹氣。
一會兒,服務員拿著一條冷毛巾、還有一袋子冰塊,慌慌張張地跑回來。我趕緊用毛巾包住整袋子的冰塊,敷在梁紅惠燙紅的地方。
“沒事了沒事了。”我說,“多敷一會兒,等到不紅了再拿下來。回家還是要擦點兒藥膏。”
服務員還是很緊張地一個勁兒地道歉。
梁紅惠還不錯,雖然不高興,還是道:“算了,下次小心點兒。”
服務員才像得了大赦,千恩萬謝地走了。
“都檢查過了,手機和包裹都沒問題,”梁紅惠將拍攝配合到底,“我代我朋友楊小樂,謝謝你們。”
我嘴里說著:“這是怎么說的,不用謝。”結束了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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