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不會市刑警隊缺個斟茶送水的?”
張所哼哼一笑:“行了,你小子也該見好就收。”
等張所一走,我就把崔陽的號碼給刪了。
崔陽不是問題。要不是上次莫名其妙地被拉去冒充別人,我跟他根本不會有交集。這次想調我,又被我當著張所的面一口回絕了,他應該又傷面子又死心了。以后我跟他也不會有交集。
我現在倒是有另外一個問題,是不能回避的。
就是那位奇怪的新房客:鄭曉云。
我對他干什么工作充滿了疑惑。到底什么樣的工作可以讓一個人不是好幾天不著家,就是好幾天不出門?然后獨居一個多月,還連一個訪客都不見?那之后,我見縫插針地企圖和他攀談過幾次,但每次都被他一笑而過。
昨晚,我只好決定下血本,攛掇老太太今天中午燒她最拿手的紅燒肉。等我回家的時候,那香味飄得對面樓都能聞見。實實在在地裝了一大海碗給他端過去。我就不信了,這么香一碗絕品紅燒肉,還撬不開他的嘴。
我一手端肉,一手敲門。
門里很快響起穿拖鞋走路,踢踢踏踏的聲音。我堆起滿臉的笑,就等著門打開的一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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