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多千紙鶴,要疊很久吧,李老師,看得出來送你千紙鶴的女孩子,一定很喜歡你啊。”
“唉,看來我們辦公室的室草們要被外人搶走啦,姐妹們,你們是怎么搞的啊。”
“是啊,真是太可惜啦。”
“我好難過。”
這些女老師們大多數(shù)都是比較年輕的,此時都唉聲嘆氣的,一副可惜的樣子,當然了,這也就是同事之間搞怪開玩笑的。
不過,恐怕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惋惜。
她們談論的,正是上一次李春花,哦不,應該說是藍凌送給李作樂的那瓶幾百只顏色各異的千紙鶴,當時李作樂并沒有帶回去,就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聽到這些女老師們的議論,李作樂心里想笑。
要是她們知道這些千紙鶴是藍凌雇了好幾個男生連夜疊出來的,會是一種什么表情?
昨天從王巖的口中,李作樂基本上知道了藍凌的很多情況。
李春花不是李春花,而是藍凌,不但不是什么貧困山區(qū)的,反而還是四大校花之一,家境也比較優(yōu)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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