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循聲而去,剛走兩步,深處一個房間門突然打開,一個赤裸著上身,手里握著皮鞭的光頭男子,醉醺醺的走了出來。
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沖著里面說道,“嘿嘿,美人兒,好好養(yǎng)養(yǎng)啊,我明天再來,到時候,咱們再玩玩新花樣。”
男子滿身的酒氣,跌跌撞撞的,路都走不穩(wěn),一轉身,正撞在韓白身上。
“草你媽的,怎么走路的!”男子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著韓白,“知道老子誰不,跪下來給老子道歉!”
韓白沒時間理會他,徑直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間里很簡陋,墻上貼著發(fā)黃的報紙和地攤海報,只有一個小窗戶,窗戶旁邊是一張破床,床上的被褥污漬斑斑看起來有些骯臟。
此時,床上正背對著韓白,蜷縮著一個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衫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道道傷痕新舊疊加,頭發(fā)亂蓬蓬的,但是即使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她讓人心動的身材,那凸凹有致的身段。
女人蜷縮在床上,低聲的抽泣著,那是一種壓抑著的抽泣,身心已經極盡的痛苦了,但是又不敢大聲的哭出來。
當韓白關上房門,發(fā)出砰的一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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