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出家人不打誑語,美就是美,丑就是丑。
“那我這么美,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她撅起了唇,身子像蛇一樣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
言痕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她。
忽地,唇上掃過一陣溫軟。
他雖然四大皆空,卻不是五感全失。那柔軟,那芬芳,終是像羽毛一樣落在了他的心里。淡掃而過。雖然沒有留下痕跡,卻讓人留下了記憶。
“云煙,不得無禮。”
鳳云煙抓起他的手,將自己的手疊放在他的手上:“我要是嫁去丞相府了,你會跟著我一起去的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雖然帶著試探,但終究是給無形間下了一重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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