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云煙終究是要了言痕。
銀面,我倒是該謝謝你呢?還是謝謝你呢?
如果不是今天情勢所迫,言痕怎么可能成為自己的盤中餐呢?
完事兒之后,言痕又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感覺到已經(jīng)平穩(wěn),便想著要推開她。
但鳳云煙卻將他死死的抱著,愣是不讓他起身:“痕,剛剛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要也要過了,現(xiàn)在還起床做什么?我們就這樣睡好不好?”
她的聲音是纏情之后的慵懶。
言痕的臉到現(xiàn)在還是紅的。剛剛那種體驗,他從不曾經(jīng)歷過。心雖如同止水一般,但心卻欺騙不了。
那種感覺,深入骨髓……
她的身體還貼著他的,這個時候,不是她的身體升溫了,而是自己的身體升溫了。
“貧僧還是去別的房間睡,你先就在貧僧的房間安寢吧。”他終究還是一下子推開了她。
鳳云煙覺得不能夠一下子將人逼得太緊了,便沒有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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