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樣?”
言痕端著碗,坐在了她的床邊。他身上的袈裟和她榻上灼眼的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想要你喂我喝。”她連忙欣喜若狂的回答,身體往前一傾,原本放在背上的枕頭都掉了下去。
“自己喝。”
喂……
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動作。現在也不想做。
“痕,這就是你們佛家做人的態度嗎?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你要是一開始就不打算答應我的要求,又何故問我?是想要讓我空歡喜一場嗎?”
言痕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只能夠拿起勺子喂藥給她喝。
她眉間染笑意,就著他的手將一整晚醒酒湯都給喝了。
“言痕,我好想你。”忽然,她將他往身后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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