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里掛起了白色靈帆,一個偌大的火盆里面正燒著紙,白夜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在給人守孝一樣。
毫無疑問,這廟里面傳出來的塤聲也是他吹的。
鳳云煙拿了一些紙,丟進了火盆中。火盆里面的燃燒更旺了一些。
一曲哽咽的塤聲停了下來。
白夜在哪兒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今天是我娘的祭日。”
“那我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她言語并不偽善。
白夜的娘對于她而言就是個陌生人,她米有辦法對著一個陌生人也表現出在乎來。
“我娘懷著我的時候就被白家趕了出來。之后一直就在這個廟里。我和她在這里一起待了十年。后來她死了。”
毫無波瀾,又帶著波瀾的話語響起。
鳳云煙說:“我不會安慰你的,因為我知道足夠堅強。安慰什么的,于你而言,只是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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