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一年第二次這樣毫無征兆的暈倒了。
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卻沒有辦法動彈。
“云煙!”
一道很急切的聲音傳來。言痕的身形已經落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越到最后,眉頭皺得越緊。
她被抱在了軟榻上。嗓子沙啞得不行:“痕,別皺眉,我不想看到你皺眉。我會心疼的。”
手不再那么僵硬,她用指尖磨平了這個方外之人額頭。
言痕抓住了她亂動的手,然后說:“云煙,你不能夠再用毒了。你的身子承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你還沒有走到那個位置上面去,你的命就已經沒有了。”
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毒的媒介傳導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本身就是很冒險,很冒險的一件事情。她卻做得這樣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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