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妖精,你打算晾著言痕多長時間啊?我看他快要繃不住了。”
鳳云煙往廚房門外看了看,發(fā)現(xiàn)言痕站在那里,只說:“晾到他主動同我道歉為止。他若是一直不道歉,我就一直不會理他。”
一個人的下限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的。她不奢求一下子能夠讓言痕為了自己毫無原則,但至少每一次計劃,他都會為自己少一點(diǎn)原則。
白夜瞅著水開了,將餃子一個個的放到水里面,旋即說:“等會兒我就不留下來跟你一起吃飯了。我看,最多今天午膳時間,他就要跟你道歉。”
“嗯。”
果然,吃飯的時候,言痕主動的說道:“對不起,云煙,那天,我不該誤會你。”
鳳云煙卻根本就是一副我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甚至還刻意的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開一些。
“云煙……”
言痕嘆了口氣,自己離開了。
他沒有哄過人,更沒有同誰道歉過。他自懂事開始,就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由來只有別人討好他的,他何曾看過別人臉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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