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醉沒有了,也該釀一些了。所以我來采集露水。釀這個酒,要求太多,交給下人我不放心,只能夠親自來了。”
這浮生醉,得釀酒的人心思萬轉,方可讓釀出來的酒,可誅心,可謀心。
言痕看著她凍得通紅的手,拿了一個壇子,同她一起收集露水。
府內燈火明亮。
兩人的手忽然落在了同一朵花上。鳳云煙抬了頭,盈盈一笑……
他忽然見覺得:只為你盈盈一笑,我便無處可逃,今生情愿為你畫地為牢……
“云煙……”
“嗯?”
她用鼻音回了他的呼喊。
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剩這更深露重,寒風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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