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痕喝了一口,卻發現那茶的味道當真是淡到極致,就像是一杯白開水。
“痕,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我的計劃和打算,你明明都知道,現如今何故發這么大的脾氣呢?”鳳云煙不解的看著他。
一時之間,他發現自己竟有些語塞:“貧僧知曉你要以身犯險,但沒有想過,你會把自己傷得這么狠,云煙,你要知道,稍微一個不注意,你可能會死?!?br>
“言痕,你是佛家的人,應當是早將生死看透,我死與活,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不過也就是塵歸塵,土歸土而已。”
哪兒知道,言痕直接壓著沉重的聲音,說出一句話來:“貧僧舍不得你死?!?br>
這話剛剛說完,他就仿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話埋在心里甚久,此番就這樣說出來,心里頓時反而坦蕩了不少。
鳳云煙聽過之后,露出一臉驚愕。
她踩著精致的花盆底鞋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坐著,她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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