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眼眸漸漸變成了普普通通的深灰色,妖異花紋褪去。
然而,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卻都記得。
他有些局促的說道:“貧僧剛剛魔障了,可有嚇著你?”
這種快速轉變的反差萌,給鳳云煙一種極為新鮮刺激的感覺。
這次,換她端了浮生醉,用自己的唇渡給他,旋即她說:“并沒有嚇著我。相反的,我認為剛剛的你很酷。光影兩面,人也有兩面。或許,剛剛那個樣子的你,是壓抑在內心深處的你。”
“云煙……”
他以為,她會嚇著的。
可她說:“不管你最后變成了什么樣子,如你愿意,我都愿意跟在你的身邊。待大風過去,山河歸一,我便和你天天合衣相偎。”
言痕沒有再說話。
鳳云煙也沒有。
春雨如酒,醉了動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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