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太子問什么,她只當不知道就是了。當然,如果太子硬要她給出一個說法,那就算是把臉皮撕破了又何妨?
一到書房,太子就將書房的門給關了起來。
“啪!”
“賤人!”
太子掄圓了手,一個耳光直接朝著鳳云煙的臉上扇了過去。
他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出手又完全沒有輕重。那一個耳光扇過去,鳳云煙甚至連連退了好幾步,身子撞上了一旁的桌椅。
桌椅上的東西掉下來,砸在她的身上。
她的嘴角已經有了血絲。
這個耳光,下手真的不輕。
這還是她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扇耳光。
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她都沒有被男人這樣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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