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剛剛回到房里,她就命令人準備了藥浴。
她身體里那些潛藏著的余毒沒有徹底清除,現在還得堅持泡藥浴才行。
她一點兒都不喜歡。唯恐這藥浴泡了,會把她這一身的好皮膚給泡壞了。
現在這藥浴是一月三次。言痕有時候會親自監督,有時候不會。
她為了讓自個兒的命再長一點兒,縱然打從心底并不愿意泡這個,可還是將她白嫩嫩的身子送入了這黑漆漆的浴桶里。
“嬤嬤,你派幾個人去外面守著。在我藥浴的這個時間段,不管是誰,絕不能夠讓人進來了。包括太子。”
“是。”
周嬤嬤退了出去。這屋子里就剩下專門伺候她沐浴的人。
“娘娘,您不在,可能不知道,知家的人今天將她們的二小姐送過來了。看那樣子,是想要在知側妃懷孕的這段時間代替她姐姐承寵。我們需不需要動些手腳啊?”
知家這位二小姐的身份和知語比起來那相差的可不就是一點點了。畢竟,這不是家主的女兒。
“我們費心思動那個手腳做什么?我們現在什么都不用做。那知家兩姐妹根本就不可能同氣連枝,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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