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云煙比他矮，現在就只能夠仰著頭看他：“我怎么就不能夠提東陽王了。”

        “你當然可以提了。你隨便提。你上個月離開帝都的時候，一共給我送了三十三本冊子過來。那冊子上面一共有著一百零八種姿勢，往后你在我面前沒提一次，我們就從那上面選一種。你說可以不可以？”

        “白夜，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那個冊子上面的畫，不是我畫的啊。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啊。你看看我一天忙著爭權奪利，調戲男人，哪兒有功夫來管這檔子的事情？”

        白夜聽她的話，覺得很靠譜：“那是誰畫的？”

        “紅卿啊！紅卿說你東陽王很配，一個是腹黑王爺，一個是腹黑丞相。”

        “我現在可不管那畫的人是誰，你送過來的。我就認定是你畫的。來，我們今天就先試試冊子的第一頁……”

        氛圍起來了，馬車內的熱度也跟著上來了。漆黑的城郊外卻傳來了很大一隊馬經過的蹄聲。

        “別鬧。有人要入城了。這半夜三更入城的，我多少覺得有些心懷不軌，容我去看看。”

        她的情欲起來得很快，消下去也很快。

        可白夜就不滿意了。

        “不行，先試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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