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痕動了動身子,然后說:“發生了什么事兒?”
鳳云煙一下子封住了言痕的嘴唇,旋即腰肢扭動得更加的賣力,在他的耳邊說:“別管外面發生了什么,現在是我和你在做愉快的事情,你專心些。”
言痕被鳳云煙的節奏帶著,所以沒有再想這個事情。
等到兩個人終于完事兒之后,迦語人早就已經遛得不見蹤影了。
大辰七十三年后半年,皇帝在朝中能夠決定大事兒的權利已經被逐漸的消弱。大權漸漸旁落。人人都知道,現在朝中說話能夠算數的,已經不是皇帝了。
東陽王拿出了一道圣旨來。
那是先皇立他為皇的圣旨。只是,他還不打算現在拿出來。故而,又將圣旨收了起來。
吃茶的空蕩,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是迦語。
“迦語,你近日不是再追求你心目中一見鐘情的女子嗎?為何還有空余時間到我這兒來?”
東陽王不解其意。
迦語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萎了一樣的在自個兒的這一邊趴著:“別提了,昨兒我去找她,然后受了刺激了。你知道嗎?她明明知道我在偷看她,她還和一個和尚滾到了一起,還是特別放浪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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