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個話的時候,是微微戴上了一些戾氣的。雖然那戾氣藏得深,卻還是被鳳云煙察覺了出來。
鳳云煙掙脫出自個兒的手來,然后說:“我一直都覺得,如果一個男子對著心愛的女子連滾一場的興致都沒有,那多半不是男女之情。就算有著無法越過的深情,那也不是愛情,它許是親情,友情……”
“鳳云煙,也許……”他支支吾吾的開了口,卻最終沒有將也許的內(nèi)容說出來。
他要如何啟齒?他又該如何告訴鳳云煙,不動她,是因為自己……
“也許什么?”鳳云煙想要得到答案時候的表情毫無疑問是很亮的。
他差一點兒就要將和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說出口了。就差那么一點點。
“沒什么。”
秋風起,四處清寂。
她隨意拿起船上水果,咬過一口之后再送到他的嘴邊,然后問答:“東陽王,我其實真的沒有辦法明白你回這帝都來做什么?你要是不回來,該有多好。”
那樣,大辰皇室朝堂幾乎都沒有人可以和自個兒作對了。
“云煙,我回來,只是想要你的路走得不那么幸苦而已。你本來就該是無憂無慮的。你還記得你的這雙手,最初沾上鮮血的心情嗎?”
他恨的,是自己回來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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