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又去了白夜所在的地方。想不到還是同樣的結果。
都是沒人。
“難不成,他們兩個人混一塊兒去了?”
她還真的沒有猜錯。
白夜和言痕,現在還真的在同一個地方。
“你約貧僧來這里做什么?”
問話的人是穿著一身淺灰色衣服的言痕。
他站在飛濺的瀑布下方,眼底帶著一片悲憫蒼生之色。可那樣的目光里,又如此清晰的夾雜著別的情緒。
白夜約他來的時候,他明明是可以不來的。但最終還是來了。
原因和簡單,白夜在約見的信函里面提到了鳳云煙。
白夜也在,不過他這個人,哪怕是人站在陽光底下,卻也都隨時散發著一種陰詭之氣。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太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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