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痕攬著她的肩膀,然后說:“這可能夠抵得上你送貧僧的那一場許愿燈了?”
她可沒有想什么許愿燈不許愿燈的了。她只是在想。言痕如果用這樣的功夫來殺人,是不是可以掌中一結(jié)印,百里不留人。
“抵得上了。”
言痕就在這花雨中聞她的眉心:“小丫頭,貧僧看你悶悶不樂,有什么事情,說來我聽聽。”
誰都可能出賣她,但言痕不會。言痕就將鳳弟的事情說了。
言痕說:“放心,不管是什么樣的法子,讓你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花雨落盡,言痕又成了原來的那個言痕。
十指緊握。相知相守。
大辰七十四年十二月。
大辰皇長子星司天的滿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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