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用白色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優雅的坐在那里,這個時候,看起來依然像是一個矜貴極了的公子哥:“小風寒而已,不是多大的事兒,不需要修養。”
“那就好。你要是過勞死了,往后,我就少了一個助力了。”
如此得力的助力,她可不想就這么沒了。
馬車是去往城外十里坡的。
去的目地,是去見黑袍。
白夜找到了他,而鳳云煙又想要見他,故而,才有了今日此行。
一年不見,黑袍還是那個老樣子,著一襲黑衣,躲在十里坡宅院最陰暗的樹下。
哪兒有著一顆高聳入云的大梧桐樹。
像這種看起來就有些年歲的梧桐樹只是看著,就會讓人想起鳳棲梧桐這樣的話來。
黑袍手里拿了一個人偶,還有刻刀,正在雕刻。
“雕工不錯,刻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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