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黑袍偶爾不經意間看他的眼神,更是讓他覺得不舒服。
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很熟悉的人一樣。
老白坐在馬上還在耍帥,手里玉骨折扇一張開,狡黠的狐貍眼一閃一閃,然后說:“看來,就我一個人什么感覺都沒有。覺著行也行,不行也行。”
“那是你隨意慣了,估計將你放到大漠中去,你也覺得無所謂。”
駕!
鳳云煙高喝一聲,駕馬離開。
白夜追了上去:“我就是皮糙肉厚了。”
然后,他的腳在馬背上踩了一下,落在了鳳云煙的身后,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之前言痕做過的動作,他如今學來竟然也半點沒有不和諧的地方。
言痕沒有用鞭子,但是馬兒還是快速的跑了起來。
這一路,反倒是最隨性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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