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卉卉,是一名鋼琴家教,也是一個前留學生。因為家里有親人在日本定居,我早年在很久前就已經去日本留學。后來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在畢業回國探望朋友那年,正好因為全球范圍的大流行,我無法出境所以留在了國內。回國之后的日子說煩悶也煩悶,但是說快活也快活,便宜的物價以及毫無壓力的生活,讓在異國他鄉守規矩慣了的我開始慢慢放飛自己。
其實在去日本前,我本來就是一個以學習為人生標桿的好學生,老師眼里的尖子。我和初戀男友雖然戀愛了一年半,但是身邊也有不學好的壞同學逃課去打麻將唱歌去酒吧,但我從沒有覺得那是光彩的事。不止是我身邊的熟人和親人,哪怕我走在日本或國內路上,也總會聽到有人在路過我的時候悄悄說一句好清純或者好可愛,甚至有一次,我在國內一個景區一個人逛街的時候,有一位攤主試著用韓語和日語跟我打招呼,偏偏不說漢語,我也不知道是贊美還是夸獎。
但是其實,從我幼兒園有清晰記憶的時候開始,我就喜歡看電視里公主被綁架、女英雄被折磨這類的內容。家里的大人看到那些片段總會感嘆很殘忍,還拿來教育我,但我每次都看得心里癢癢的。我記得我在不懂事的時候經常會用媽媽的長絲巾或者夏天的毯子在臥室里把自己牢牢裹住,然后自導自演,在床上滾來滾去。高中的時候其實我也很羨慕那些逃課泡吧的人,那種生活狀態對我來說神秘又禁忌。
這也是我遇到我現在夫主的源頭。
我喜歡喝酒的感覺,但是討厭熱鬧。恰巧這天又是周中,我一個人教課完實在沒事情做,突然產生了試試去酒吧的勇氣。我背了自己最順手的雙肩包,選了一家比較小眾的清吧,喊了個出租就只身一人去了。在踏進酒吧的門前,我的心里說不坎坷都是假的,從玻璃看到里面零星的人影,我推門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厚重的木框門發出很響的“吱呀”一聲,在酒吧老板隨意的招待聲和幾個客人的目光中,我選了一個最靠近角落的座位坐下。隨意翻了翻酒單,我選擇了度數最低的那款。
就在我報出酒名后,我左前方的吧臺那里燈光昏暗的地方,傳來了有人用手指彈酒杯的“叮啷”一聲。我下了一跳,隱約看到煙霧和燈影下那個模糊的背影。那是一個我從沒有見過的身影,煙霧在他的正面飄繞,他粗壯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香煙,隨意地用小指和無名指的關節彈著酒杯壁,也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因為百無聊賴。
我小心翼翼地偷偷瞄著他,淺淺抿了一口酒,酸、苦、澀,那一瞬間酒精好像順著我的喉嚨沖上我的大腦,我眼前的光線開始慢慢變得模糊,那個本就不清晰的人身影晃了晃,好像離我越來越近。我頭本來就已經開始昏了,眼神好像開始發顫,耳朵也“嗡嗡”地在響。
“你一個人來喝酒?”他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很低,但是透過霧氣穿過了我的耳膜。
“嗯……”,我雖然喝了酒但是撐著有氣無力的胳膊回答道。
“我正好也一個人,一起喝一杯吧?”
我努力把頭埋在臂彎里,實在不想被他看到正臉。
“那我坐下了?”他突然自顧自地說著,聲音里裝滿了溫柔,但也遮掩不住那種不容置疑。我愣了一下,偷偷抬起頭瞄了他一眼。昏黃的燈光里他的眉眼很分明,英氣的劍眉真的像里描繪的那樣,讓我愣神了片刻。可是他的眼神,仿佛帶著鉤子,我從未見過這樣直白且毫無掩飾的目光。
啊……酒吧是這樣的嗎……我暈得不想說話,點了點頭,攤開了胳膊,等于算是無力地回應了吧。陌生人的搭訕,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應對。我努力把頭埋在臂彎里,實在不想被他看到正臉。
“那我坐下了?”他突然自顧自地說著,聲音里裝滿了溫柔,但也遮掩不住那種不容置疑。我愣了一下,偷偷抬起頭瞄了他一眼。昏黃的燈光里他的眉眼很分明,英氣的劍眉真的像里描繪的那樣,讓我愣神了片刻。可是他的眼神,仿佛帶著鉤子,我從未見過這樣直白且毫無掩飾的目光。
昏昏沉沉間,也許是酒精,也許是煙霧縈繞在我的腦袋,我聽著他說著話,好像360°音響一樣,我已經分不清是酒吧的音樂還是他的說話聲。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生……”,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哦?那就給我說說?你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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