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桀在永安縣一家酒館里喝酒,桌上凌亂不堪,酒壺東倒西歪,有的掉在地上,拓拔桀毫不在意,對小二道:“再來兩壺酒。”
拓拔桀想一醉方休麻醉自己,可是他越喝越清醒。
“客官,您不能再喝了,您家住哪里,我讓人把您送去吧。”小二擔(dān)心的看著拓拔桀,這位客官出手大方,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們擔(dān)待不起啊。
“怎么,怕爺付不起銀子,放心,爺有的是銀子。”拓拔桀從懷里摸出一定銀子給小二。
小二為難的看著拓拔桀,道:“這位爺,不是擔(dān)心您付不起銀子,是您喝的實(shí)在太多了。”
“多嗎,可是爺還沒有醉,今天爺一定把自己喝醉。”說著拓拔桀對著酒壺大口喝酒。
小二上前連忙攔住拓拔桀:“這位爺,您真不能在喝酒了,您家住哪里,我送您回去。”
“家?”拓拔桀冷嘲道,“爺沒家了,家人都沒有了,哪里還能是家。”說著又灌了一口酒,喝酒如喝水一般,看得小二心驚膽戰(zhàn)的,媽呀,可別真出了事兒啊。
“這位爺,您真不能再喝了,會出人命的。”小二擔(dān)心道。
前一段時間,就有一個酒鬼在這里喝酒,結(jié)果人到家后就沒了,他家人就到酒館來鬧,最后鬧到了衙門,縣太爺判他們掌柜的賠五十兩銀子給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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