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悠然居的人把我兒子打了,頭上一個血窟窿難道不認賬?”那人硬著頭皮道,現在騎虎難下,他必須抗爭到底,否則以后就沒辦法在永安縣立足了。
鄭博硯見華如錦出來了,心虛的看著她,她本來就不待見自己,這次會把自己趕走嗎?
“有誰可以證明那血窟窿是鄭博硯親手打的?”華如錦冷眼看著周圍的人,事情的始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打悠然居的注意,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座泥菩薩不成,任誰都能捏。
“我的家奴就可以證明,這血窟窿是這熊孩子打的?”那人看著鄭博硯不依不饒道,打了人竟然還不敢承認,真是沒有擔當,“你來說說,少爺頭上的窟窿是誰打的?”
那人拉出來的人,就是跟著小霸王的小廝,就是他回去報信說小霸王被悠然居的人打了,頭上一個大窟窿,他帶著人抄家伙就往悠然居來了。
“是因為他,少爺才受傷的。”那小廝支支吾吾道,他很清楚少爺頭上的傷勢是怎么來的,少爺自己打人不成碰到了桌子,可是如果自己說不是,主家肯定饒不了自己。
那人得意洋洋的看著華如錦與拓跋桀道:“你們也聽見了,就是這小子把我兒子打傷了,你們悠然居有責任,不能否認。”
“你那只耳朵聽見你兒子的傷是我們的人親手打的,”拓跋桀冷聲道,真是蠢貨,竟然還敢誣賴悠然居的人,拓跋桀對周圍的孩子們道,“你們中間有誰知道事情的始末嗎,可是為先生說說嗎?”
有幾個孩子想站出來說些什么,可是被自己的母親拉住了,悠然居的人他們惹不起,可是朱地主他們也惹不起,所以他們寧愿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
況且悠然居的夫人和溫先生是有手段的人,他們即使不做什么,悠然居的人也可以解決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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