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休息后,精神看起來確實好了不少,她牽著左欣欣走向餐廳,邊走邊開口:“這次讓你參與項目,卻沒有給你利潤,你不會怪外婆吧?”
左欣欣笑了笑:“我對這些業務不夠了解,能幫的上忙已經很高興了。”
這句話,別說宋老夫人,左欣欣自己說出來,都一個標點符號也不信。
可宋老夫人還是笑著點了點頭:“你能理解外婆的用心就好,你母親啊,就是太爭強好勝了。”
聽到老夫人提起宋瀟,左欣欣立刻豎起了耳朵,可老夫人也只是感慨了一句,并沒有再說其他的,左欣欣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吃過晚飯,宋遠懷便帶著秦悅和宋南至回去了,說是秦悅身體不太好,醫生已經在家里等著,待在這里怕打擾到老夫人。
左欣欣忍不住問了一句:“舅媽的身體怎么了?”
這話一出,宋唯風等人的臉色有些微妙,就連宋老夫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在孫梅立刻解釋道:“你舅媽之前生過一場大病,打那時候起身體不大好,到現在也一直靠吃藥支撐著。”
左欣欣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她覺得孫敏說的那場大病,很有可能是秦悅流產的事,可單單是流產,也不會對身體產生這么多年的影響啊。
只是看樣子他們也不會多說關于秦悅身體的事,左欣欣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隨著她逐漸深入宋家,發現不僅僅宋瀟的死因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而且宋家的每個人似乎都戴著一張面具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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