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欣搖了搖頭：“他們只告訴了我這件事，長孫的身份……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當然。”周海生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眼底掠過一抹晦暗，“當年老爺子去世，將名下10％的股份交給老夫人，宋老夫人說會把這10％股份交給宋家第一個孫輩，無論男女。”

        宋家產業何其大，這10％的股份代表著什么，宋家的人心知肚明。

        “那現在呢？”左欣欣問，“宋南至拿到那10％的股份了嗎？”

        周海生：“后面的事我不太清楚，相信你也知道了，宋南至是私生子，他的出身就是這輩子不可磨滅的污點?！?br>
        左欣欣默然，自從她接觸宋家以來，不管是誰，對宋南至的態度透露著的信息，就是周海生說的那句話。

        片刻，她看向周海生：“你調查了這么多年，一定有其他線索吧？”

        她完全斷定周海生手里有其他東西，但給不給，就是另說。

        周海生也很坦誠地點了點頭，說：“我這里確實有些線索，但證據不足，所以暫時我沒有辦法提供你?！?br>
        “所以呢？”左欣欣皺了皺眉，“你不把線索拿出來，我怎么調查下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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