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醒過來,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小腹平坦,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睜開眼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孩子呢?
說到這兒,秦悅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不過不是像家宴那次的激動,而是悔恨和自責的淚水。
秦悅捂著嘴巴,眼淚卻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是我沒有保護好孩子,我應該提高警戒心,如果我發現孫梅圖謀不軌,我一定不會去和那些湯藥,還像個傻子一樣相信了她的鬼話。”
孩子沒有了,沒有人能理解當時的心情,所有人都很悲傷,但是那種悲傷也只是一種惋惜。
而對于她來說,她失去的不僅僅是孩子。而是這么多時間以來她精心孕育的一個生命,那是她和宋遠懷愛情的結晶和傳承。
左欣欣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她起身坐到秦悅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
沒有一個母親能夠接受孩子的突然離去,那是一種打擊,是一種崩潰,一種坍塌。
哪怕過了20多年,哪怕有宋南至,還是沒能彌補秦悅受到的沉痛打擊。
所以她才把這種怨恨轉移到送宋瀟身上,因為在當時看來,沒有宋瀟,她根本就不會失去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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