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下樓,左欣欣還在客廳坐著,她一旁坐下來,嘆了口氣:“老夫人還是沒有接納南至。”
剛剛說了一圈,唯獨沒有提宋南至,哪怕最近老夫人對他有所改觀。
左欣欣扯了扯唇角:“這事,不能急于一時。”
留存在心里二十多年的芥蒂,不是這么容易就能消除的,再加上宋南至自己也介意,以前都不怎么親近老夫人,導致現(xiàn)在難上加難。
似是想起什么,秦悅的神色略有些慍怒:“你說這都多久了,幾次了,老夫人次次包庇,他們的兒子是宋家的血脈,我的孩子難道就不是一條命嗎?!”
一提起這個,秦悅的眼眶就紅了:“我那苦命的孩子要是還在,現(xiàn)在也是南至這樣的年紀,我就不信老夫人不會疼他這個長孫!”
說到后面,秦悅的聲音哽咽起來,她真的恨極了孫梅,導致現(xiàn)在對老夫人也產(chǎn)生一些怨懟。
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事情,是永遠無法體會不到那種痛苦和絕望。
左欣欣勸了幾句秦悅,兩個人在客廳坐了好一會才上樓。
過了一會,客廳的吊燈熄滅,整個宋家陷入黑暗,寂靜無聲,夜色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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