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人就算了,還要割舌頭。
不行,這口氣他忍不下去。
季司庭憋著這口氣,眼含熱淚在電競(jìng)部打了一下午游戲,然后又憋著這口氣沖回了季家。
羅琳莎去參加晚宴不在家,他那個(gè)死鬼老爹正坐在客廳吃著烤冷面。
“啪!”
季司庭把車鑰匙重重甩在茶幾上,怒氣沖沖的樣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季文濤慢條斯理吃著烤冷面,看著十分老派。
“我不干了!”季司庭雙手抱臂,又氣又委屈,“我再幫你查下去,舌頭都要被割了,你兒子這么單純,你怎么忍心讓我付出那么慘痛的代價(jià)?”
“舌頭?”
季文濤蹙了蹙眉:“是誰(shuí)敢這么大膽?”
“金哲。”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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