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她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情,季司庭的心理也留下了陰影。
被江煜城勒令不能進入,季司庭雖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但也知道小蜻蜓這個身份已經(jīng)沒用了。
右腳踝還隱隱作痛,而左腳踝的淤青還沒有徹底痊愈。
季司庭忍不住想哭,他這是造了什么孽,不就只是想要一根頭發(fā)嗎,為什么他們都這么對他?
他也只是一個單純無辜的孩子。
滿腹委屈的季司庭回酒店房間換了衣服,開著車直奔季家去了。
上次那個老頭子用苦肉計,這次他說什么也不會再替他辦事,還得讓他報銷這兩次受傷的醫(yī)藥費!
季司庭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回家后在書房找到了季文濤,后者正坐在電腦前不斷挪動著鼠標(biāo),表情專注而嚴(yán)肅,甚至還有一絲絲憂愁。
男人已經(jīng)將近五十歲,頭發(fā)已經(jīng)不似以前那么濃密,甚至還有不少白發(fā)摻在其中,那都是為了這個家熬出來的。
看著這一幕,季司庭突然有些不忍,這么多年,父親為這個家付出了全部,他怎么能因為小小的挫折,就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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