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欣微微睜大眼，小艾已經跳下沙發湊過去，然后就聽到她奶聲奶氣的嗓音：“這條線一直在往下滑誒。”

        聽到“下滑”兩個字，再加上季文濤的反應，左欣欣第一時間聯想到公司的業績。

        她看了眼江煜城，后者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季文濤為什么會當著他們的面，開始和季司庭談工作。

        果不其然季文濤拍桌道：“瞧瞧，我小孫女都能看出來的東西，怎么你就看不明白呢？”

        “那我，我這不是不懂這些東西嗎，當初你非要讓我監管，我也就，那么，很隨意的……”

        “別說了，這要是交給我小孫女，做的都比你好。”季文濤一臉滄桑地擺擺手，“司庭啊，你平時不愿意管這些事情，爸爸還以為你是希望自由，不想被束縛，可是沒想到你是真的能力不足。”

        “是是是……”季司庭原本還想反駁幾句，可一想到短信里的內容，干脆全部承認下來。

        他沒能力，他沒腦子，才把這檔節目作死的。

        呵，男人。

        季文濤越說越上癮：“司庭啊，不是爸爸說你，但凡你有你姐一半聰明，這檔節目就不會差勁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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