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是傍上金主了嗎,那些沾染著骯臟交易的錢,她也敢拿來養(yǎng)孩子。”
男人緩緩開口,語氣卻不如之前冰冷,好似潛意識里是在要一個說法。
呂宣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聽出來,她錯愕地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男人,突然被氣笑了。
“傍金主?難道在江總眼里,人人都是左晴雪嗎?
”也是,江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不食人間煙火,自然不知人間疾苦,可那又怎樣,江總要是不服氣,可以試試每天只睡三個小時,晝夜顛倒,一邊打三份工一邊上學(xué),除此之外,還要照顧兩個孩子。”
“欣欣她能有今天,都是她從鬼門關(guān)一步一個血印走過來的,受了委屈,她又不肯跟我說,要不是看到她滿是瘡口的手,我怎么敢相信那是一個女孩子的手?!”
說到這,呂宣幾乎氣得發(fā)抖。
她怎么也沒想到,江煜城居然會把欣欣想成那種人。
說的口干舌燥,她也不客氣,大步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接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嗝——”
呂宣連忙緊緊捂住嘴,心里連連罵了幾聲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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