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左欣欣鼻尖莫名一酸，她親了親女兒的臉蛋，柔聲道：“好，媽咪聽小艾的。”

        “媽咪真乖，獎勵你一朵小紅花。”說著，小艾豎起大拇指，在左欣欣額頭按了一下，似乎這樣就是蓋上了一朵小紅花。

        關了床頭燈，小艾摟著左欣欣的胳膊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的父子倆，卻遲遲沒有入睡。

        小程照例躺在江煜城肚子上，質問道：“爹地，你今天是不是欺負媽咪了？”

        “沒有。”江老父親表示十分無辜，不承認。

        小程哼了哼：“胡說，我在書房外面都聽到了。”

        ……好吧。

        “我只是跟你們媽咪講道理而已，難道你們不希望媽咪可以待在家，多陪陪你們嗎？”江煜城干脆一攤手，如實回答。

        兒子太精明，當爹的表示坦白從寬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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