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欣欣差點把這三個字脫口而出，可理智告訴她，或許這只是巧合呢？

        如果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左欣欣看著照片中的中年男人，這張臉逐漸和許久之前，她在蛋糕店碰到的一個男人的臉，逐漸重合。

        當時，這個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于曉冉

        是了，照片中這個男人，正是左欣欣當初為小程小艾買蛋糕時，在店里碰到和于曉冉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所以才說這太過巧合了。

        “這個人，我見過。”思索再三，琢磨不定，左欣欣還是說了出來。

        她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或許他們此次調查的真相，只是表面看起來的呢？

        更何況當初他們也曾猜想過，這個服裝廠的老板，也可能只是一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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