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楊招鳳吃卻一驚,被刺扎了也似飛快縮回手,不過那局促姿態依然給風風火火突然闖入的崔樹強看在眼里。
“有,有事?”楊招鳳不安地站起身,同時不忘斜瞭那依舊躺地不醒的女子一眼。所幸,外衫已給她披上了。
崔樹強故作不見,拉過楊招鳳沉聲道:“呼九思派人來了。”
“人在何處?”楊招鳳一愣,一聽此話,很快將之前的尷尬拋到了九霄云外。
“人現在就在外頭。”崔樹強豎起拇指向后指指,“這人叫茅庵東,居然是我同鄉,現在為呼九思的心腹。”
楊招鳳對崔樹強的話并沒有什么吃驚。陜西是流寇興起之地,很多地方要么不反,一造反往往都是整鄉整村一起反的,所以當今諸多流寇頭目多有同鄉里人。呼九思本就是陜西人,這茅庵東會在他手下更無奇怪。
“他來做什么?”這茅庵東既為呼九思心腹將領,那么說起來在青衣軍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如此低調前來,隱秘到楊招鳳在帳中都沒有聽見一絲動靜。
崔樹強應道:“他是一個人來的,為的就是掩人耳目。他對我說,呼九思現在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此話怎講?”
崔樹強面色凝重道:“參謀,你我路上的擔心恐怕要成真。聽那茅庵東說,青衣軍自從在蓬溪分道東行,進入順慶府后,接連與孔全斌打了好幾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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