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當下,面對侯大貴的冷言質問,惠登相并不慌張,不急不緩說出了自己的解釋:“侯帥,拔城之功沒有,咱們未必不能立下其他的功勞?!?br>
侯大貴粗眉聳動,瞪著他道:“啥子意思?”
惠登相吸了吸鼻子,一本正色道:“天亮前,有塘兵來報,在縣城城樓上發現了宋司馬?!?br>
“宋司馬?”原本俯身的侯大貴聞言頓時立起身子,語帶驚訝,“他不是給譚大孝收了去,現在理應隨軍在東北方向,怎么會在此間?”
惠登相搖頭道:“我亦疑惑,不過當前這并非重點。據那塘兵描述,城上來回巡視那疑似宋司馬者脖中綁著一條紅絲帶,這不就是宋司馬的招牌?”
宋司馬怕冷人盡皆知,又因脖子細長,故而綁條紅帶以保暖。侯大貴此前都為此取笑過他多次,這時聽惠登相說出如此明顯的標志,無復懷疑,點頭道:“若果真見著了脖間紅絲帶,那必是宋司馬那賊撮鳥無疑?!闭f著,略一沉思,原本喜上眉梢的神情頓時又消減不少,“我知你說立功的意思,只是這廝守在城里,要拿他,還不得攻破縣城?如此,又有什么兩樣!”
看著侯大貴一副“你是在拿老子尋開心”的不悅臉色,惠登相搖頭道:“此言差矣,攻城難,獲宋司馬易!”
“怎么個易法兒?”面對有可能到手的功勞,侯大貴表現出了罕見的耐心,強忍著煩躁繼續問下去。
惠登相笑著說道:“侯帥難道忘了,咱們軍中,還有一張好牌沒打出去?!?br>
此一語,驚醒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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