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決定的?”覃施路也看向他,“難道就任憑今夜這事輕飄飄過去嗎?”
王來興低頭抿嘴,搖了搖頭,但很快又抬起頭,眉頭緊鎖道:“我怕當哥兒為了這事分神,我也怕......我也怕......”
“你也怕當哥兒會因此看輕了你,覺得你壓不住這些軍將,才不配位?”
“我......”王來興被她一語說中心坎,一時語塞,要不是月光昏暗,覃施路必定能看清他現在燙紅的雙頰。
“你可真傻。”沉默一陣子,覃施路忽而說了這么一句。
王來興有些著急道:“我真的不想給當哥兒添麻煩,畢竟他現在內外軍事政務纏身,要是知道除夕夜屯田軍這里又起了這檔子事,必然心焦。我想,要是能靠我自己......”
“你是傻子。”覃施路又強調一遍,“我看你就沒認真看過三院設立的文書。力所不及,只能越幫越忙。”
“怎么說?”
“三院分立,兵馬都統院管軍事,你在院中的職務是兵馬都統,雖然比那些兵馬僉事或副兵馬僉事的主簿、屯田使高,但只有差遣權卻無任免權與處置權,這些都需要上報,由兵馬都統院裁斷。我一介女流都研究的透徹,你卻還糊涂著!”覃施路得意地露齒一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兵馬都統院的大兵馬都統是誰?”
王來興很不甘心的答道:“當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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