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流波淚眼汪汪,仰面看著他道:“你要打死他,先打死我吧!”
左夢庚氣得說不出話,金聲桓臉色一變湊近他耳邊道:“公子,這漢子......”順著仔細瞧去,那漢子雖說極力遮掩自己的容貌,然而依稀能看出,是方才照過面的趙營重將侯大貴。
“怎么會是他!”左夢庚目瞪口呆,完全想不明白這短短功夫,饒流波怎么會與侯大貴搞在了一起。
尚自莫名其妙,趙當世同樣趕到了院中。此情此景,情況一目了然,他上前洪聲道:“侯游擊,別藏了,起來吧!”說著使個眼色給周文赫與白旺,當下兩人一左一右上去,將饒流波與侯大貴都扶了起來。
侯大貴低著頭嘆氣,垂頭不敢看趙當世,左夢庚斜眼瞭見饒流波胸前衣襟因為拉扯松垮了一塊兒露出春光點點,下意識地伸手去幫她撫齊。不防饒流波的淚水連珠般滴落他手背,他心里不由又是一軟。
金聲桓冷笑道:“趙帥,這事兒什么意思,怎么解釋?”捉奸捉雙,人贓并獲,不用多說眾人全都清楚發生了什么。
趙當世輕咳一聲,盯著滿臉羞愧的侯大貴說道:“侯游擊對我我義妹有恩情,多時未見了,想來是敘敘舊誼。”
“哦,敘舊誼都敘上床了?這是多大的恩情?”
左夢庚聽了這話,驟然又怒,起手給了饒流波一巴掌,罵道:“不知廉恥的淫婦!”
侯大貴此時忽抬起頭道:“主公,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闖入驛舍強迫了流波,不干她事。她抵死不從,我也沒占到什么便宜!”
趙當世轉視饒流波,她卻嗚嗚咽咽只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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